天然气工业

川端康成为何会吞煤气自杀?22岁时,表妹嘲讽:

这个世界太拥挤了。没有比夜更深的伤,没有比梦更短的遗忘,最爱的故事在黎明前死去,最爱的人给我总是惆怅。——川端康成

作为一个典型的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作品里总是充满了大和的味道,与日本的国花“樱花”也极其相似。樱花盛开的时候,总是具有一种至纯的美感,宁静素洁。而樱花凋谢的时候,又极尽凄美。于川端康成而言,樱花也就是他一生的写照,

川端康成出生于1899年的6月14日,幼时就父母双亡。后来相依为命的姐姐和祖父母也一起相继病逝。于是自小,他就辗转于各种葬礼之中,葬礼的主人公也都是他极为亲近的人。以致于之后的他对日本的葬礼风俗了如指掌,因此也被称为“参加葬礼的名人”。

但也因此, 他早期的作品里都充满了孤儿的悲情。《十六岁的日记》、《致父母的信》还有《拾骨》等等,都分别描述了他失去父母,祖父母以及姐姐的复杂心情。也正因这种经历,使得他的作品完美的呈现了日本传统审美意识中的“物哀”。

物哀在日文中又叫做“もののあわれ”,其中“物”是一种认识和感知的对象,而“哀”则是感知的主题,有感叹的意思在。而川端康成的作品则完美的延续了日本的传统审美,这也成为了研究川端康成的一把钥匙。

在《参加葬礼的名人》一书之中,川端康成写道过他的表妹在他参加过许多次的葬礼之后对他说到:''真讨厌,哥哥的衣服上满是坟墓味''。似乎这个“坟墓味”就是川端康成对自己的定义,他后期的作品之中也体现了这一点。

川端康成认为“物哀”就是日本美的源流,他认为记载一件事的并不是文学,而是这件事的本身再加上作者“知物哀”的眼光,才是文学。而他的经历,也让他练就了这份“知物哀”的本领。他自己说:

“这种孤儿的悲哀从我的处女作就开始在我的作品中形成一股隐蔽的暗流,这让我感到厌恶。”

而他这种悲剧人生的开启,以及这种他用来观察世界的角度,也奠定了他的作品基调基本是悲哀的,空虚的。他追求一种极致的美,像樱花一样盛开时璀璨,凋谢时凄凉的美。而所有美的底色,都是洁净的,可以让人随意描绘的“白”。

他在许多的作品只能够都营造了专属于“白”的文学意象,其中以《雪国》是最为打动人心的。写《雪国》时的川端康成已经到了“知爱”的年龄,而在“知物哀”方面,没有比爱情更为刻骨铭心的了。

于是《雪国》中的两位主角,中岛村和驹子之间的爱情,也是以“哀”为基调。身处于“雪国”之中的驹子,在穷乡僻壤之处依旧向往着城市生活。而中岛村则迷恋这样向往着的驹子。但这样向往着城市的驹子,是一个有夫之妇。却为了未婚夫只能出来当艺伎,《雪国》原文对二人的旁白是这样的:

“她这种情感与其说有城市败北者的那种傲慢的不满,不如说是一种单纯的徒劳。她自己没有显露出落寞的样子,然而在岛村的眼里,却成了难以想象的哀愁。……。这种哀愁,是岛村本人虚无思想的映照,也是人物身世命运生发出的徒劳之感。”

驹子的身世造就了中岛村梦寐以求的“物哀”,驹子是那样的迷恋进入雪国的中岛村,但实际上的中岛村,现实中是一个有有妇之夫,也是一个不会拥有爱的男人。这样的感情,恰好形成了川端康成文学中浓厚的悲情色彩。

中岛村为了寻找心中的美的世界,但却深感“徒劳”,然后在这里遇到了为了未婚夫而当上艺伎的驹子。而驹子的情感复杂又矛盾,向往着城市生活的她恰好遇到了自城市而来的中岛村。可中岛村的''不知爱'',注定了他见不到美,也定下了感情的悲哀基调。

而《雪国》之中这样以“白”为基调的悲哀世界,以“哀”为基调的感情故事,打动了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使得川端康成在1968年站在了瑞典斯德哥尔摩的领奖台上。但在获得诺贝尔奖不过四年的时间,也就是1972年的时候,他却采取了口含煤气管的方式自杀离开。

一个曾经十分抵触自杀的人,却在最后使用了这种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也许他正如文章开头说过的那样,去寻找死去的爱去了吧。川端康成在死前没有留下任何遗书或是遗言,但也许早就留下了,因为他曾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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